盡管江司明下播離開了電腦,但是網上關于他的這首歌卻是以星火燎原的方式,熱度在極速擴張。
僅僅一個多小時的功夫。
游戲主播再創新歌《廬州月》迷住了千萬網友!#微博熱搜第六位
《廬州月》的視頻和語音版本被各大網站UP主早已制作出來。
在B站、C站、A站等地方下載量均數超過五十萬!
每個視頻下方,都是網友們送上的好評。
哪怕仍有嘩眾取寵者想悖論待之,但他們這點小火花怎敵得過滔天火焰,如泥牛入海一般一閃眼就看不到了。
更有JJ約歌江司明的新聞爆出,網友們對江司明這個屢屢出現新聞熱點的主播倍感好奇。
甚至于已經有不少音樂公司對江司明有了想法。
只是這些,當事人還處于一無所知當中。
從書房出來,江司明看了一眼家里空無一人。
王心怡跟他打過招呼,這兩天她得上晚班準備考研,會住在寢室。
所以別墅豪宅里江司明得獨守空房兩天。
簡單收拾了下,江司明開車前往跟團團她們預定好的餐廳——海底撈。
兩個妹子都屬于愛吃辣的,所以都一致要求去海底撈吃火鍋。
江司明倒也不太怕吃辣,當然,那也只是不太怕而已。
他一個云南小伙跟湖南妹子比吃辣,那真是找死。
吃過晚飯,江司明便開車回去了。
雖然他心里還是挺想重溫一下那天一龍二鳳的戲碼,可這回團團來姨媽了,而且呆呆的閨蜜也回來了。
所以這個念頭也就只能暫時打消。
“一會兒去找姜嵐好了。”江司明嘀咕道。
這個火不能不泄,不然人就得憋壞嘍。
剛從市區大道上拐到一條靠近學校的公園小路,江司明就看見一起交通事故。
一輛黑色奔馳大G像是故意一般,撞停了一輛白色五菱宏光。
“難道是富家公子哥欺負小老百姓?”江司明心想著,車速也立馬減慢,想從旁邊過去。
他并不想多管閑事,這種程度的交通事故又沒死人也沒受傷的,自然由交警部門處理。
他吃飽了撐的才會想去管閑事呢。
車子剛要過去,江司明卻看見奔馳大G上下來一個人影,跑到五菱宏光前用力的拍窗戶,而且還拼命的喊叫。
可五菱宏光車主好像根本不想理會,車頭一拐,繞過奔馳大G,加速往前開去。
走之前,五菱宏光的車窗搖下,從里面伸出了一桿黑色的槍管。
從小生活在農村山里的江司明一眼就認出來,這是獵槍,一般都是農村里面用來打獵抓野豬什么的。
可這種違禁物品在農村出現倒是正常,卻出現在魔都上海,這可不是小事。
獵槍的槍管并沒有對準奔馳車主,而是對準她的奔馳車胎開了一槍。
獵槍的子彈瞬間將奔馳大G的左車胎打爆,隨后揚長而去。
奔馳車主絕望痛苦的跪倒在地。
江司明這回卻沒法再視而不見,因為這人他認識。
“趙姐,怎么回事?”江司明并沒有下車,而是搖下車窗詢問。
這位奔馳車主,正是趙璇,跟江司明簽約鯊魚合同的美少婦,鯊魚的話事人之一,趙璇。
絕望的趙璇回頭一看,發現是江司明之后,她絕望的眼神重新燃起希望。
“我女兒被綁架了,他們把我女兒搶走,我想攔住他們的車,可是他們把我車胎打炸了,小江,求求你幫幫姐!”
江司明面色嚴肅起來,當機立斷道:“趙姐,你現在趕緊報警,讓公安利用監控攝像頭抓捕,我先去追車!”
說完,江司明一腳油門,便消失在原地。
“小江!你要小心,他們有槍!”趙璇大聲的朝江司明的車尾喊道,也不知江司明聽沒聽見。
光天化日綁架孩子,這事還得了。
就算被綁架的不是趙璇的孩子是個路人,江司明也表示這事他管到底了。
奧迪RS7的車速極快,但可惜有其他車輛在前面擋著,江司明只能不停減速超車。
他只遺憾自己沒有得到現實版車技精通,否則要是有絕地求生里面的車技,他眨眼功夫就能追上那輛離去的五菱宏光。
好在,那輛白色五菱最終拐出了市區,往郊區方向逃跑。
這給了江司明非常好的機會,rs7的轟鳴聲越來越近。
前面的五菱宏光也看見了,立馬加速。
可這車怎么跑得過轎跑的速度。
雖然五菱宏光在網上被大家吹噓是神車,但那只是玩笑部分,當然,除非是特地改裝過的。
江司明很快追上了那輛五菱,搖下車窗,對著五菱的司機怒喝:“停車!”
可對方置若罔聞,不僅不停,反而車頭一甩,撞在了江司明的車頭。
江司明一個沒留意差點被他們撞出護欄,還好反應極速,躲過一劫。
“你大爺的!”吃了這么大虧的江司明焉能罷休。
也不心疼車了,你撞我一下,老子就得把你車頭給撞爛!
呲!嘭!
車胎摩擦和汽車碰撞的聲音同時響起。
江司明操控著自己車頭,一連對著五菱車身連撞四下!
五菱的車門都被撞癟了,當然他的車也好不到哪里去,反正大修是肯定的了。
要不是擔心會傷到趙璇的女兒,江司明能把這車給撞翻。
不過對方卻有點害怕了,怕江司明真把他們給撞翻,在路邊停了下來。
江司明知道對方有槍,但如果自己不停,對方要是抱著趙璇女兒跑路他也沒轍。
索性大不了,江司明也在前面停了。
從五菱宏光上面下來了四個人,三男一女,全都面露兇相,均不是什么好人。
女的手里還端著一把獵槍,正是剛剛打趙璇車胎的獵槍。
“曹尼瑪的,喜歡玩飆車是吧,老子今天非把你和這車都給砸個稀碎!”
其中一個胡須男手里抓著一根鋼棍,就朝江司明的車走來。
此刻的江司明還沒有下車,眼看這人已經快到他車尾了,江司明將檔位一換,油門一踩。
車身倒走,車速也快,只聽沉悶的聲音響起,咚!
胡須男當場被江司明撞飛三四米,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喪失行動能力。
奇奇眼珠轉了轉,直接撲向內室的床上,笑著說:“王爺,今晚洞房花燭,我留在這也是合理的嘍!”
他雙腿殘疾,苗奇奇根本就不怕發生什么,既然什么都發生不了,同床共枕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王妃!”辰影站起身要去抓苗奇奇。
白辰伸手制止說:“合理,吩咐人給王妃準備洗澡水,把這身血腥味道洗掉了,再上我的床!”
最后一句話是沖著苗奇奇說的,苗奇奇一聽他同意了,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說:“沒問題,我其實挺愛干凈的。”
“辰影,我們去書房,讓王妃在這洗澡!”白辰表情中帶著不善。
辰影推著白辰到了書房,進了書房以后,辰影紅玉再次跪倒說:“屬下辦事不力……”
“行了!說這些還有什么用?”白辰突然覺得有些頭疼,本來挺簡單的事,怎么從早上開始就失控了呢?
紅玉頂著一張大白臉,嘴角眼角還流著血,為難的說:“主子,王妃會武,我被她摔了一下……”
這事說出來還挺丟人的,怎么說她也是辰王府的暗衛,被一個閨閣小姐給撂倒了,太丟人了。
白辰看了紅玉一眼,隨后眼神閃了一下,轉過頭說:“把頭低下去!”
又冷眼看著辰影說:“你之前怎么查的?”
辰影一臉委屈,他查的挺仔細的啊,可是沒人知道王妃會武啊,剛剛的打斗他也看到了,他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辰想訓斥兩句,又覺得現在說這些沒什么意義了,擺手說:“行了,繼續查,紅玉,明天開始你跟著王妃。”
“那我們的計劃……”辰影試探性的詢問著。
白辰平復著呼吸,壓制著怒火說:“都這樣了,還說什么計劃?”
辰影和紅玉不敢說話,悄聲退出門外,走出來以后,二人同時長出一口氣,辰影抱怨說:“你能不能行?白夸你了是不是?”
“我也沒想到這個王妃……愛好如此特殊,裝鬼可比我像多了。”紅玉用衣袖蹭著臉上的妝粉。
苗奇奇正泡在浴桶里,舒展著身體,這一天也是夠累的了,今晚可以賴在這里,明天怎么辦啊?
她回憶著自己看過的穿越小說,嫁給殘疾王爺的不都是會醫術的嗎?之后隨便扎幾針,殘疾王爺就能對女主感恩戴德。
可她不會醫術啊!她就會做飯,做飯能把辰王的腿治好嗎?苗奇奇開始懷疑老天爺發錯劇本了,她不該是這個劇的女主啊。
正走神呢,紙鳶邁著小碎步跑了進來,臉上帶著為難的神色,說:“王妃,你沒有寢衣……”
苗奇奇一拍腦門說:“對啊,那個老匹夫太摳門了,什么都沒給我帶,你去找王爺,我是他王妃,他總不能不管吧!”
紙鳶沒有動,面色難看,像是在猶豫糾結,苗奇奇問道:“怎么了?”
“王爺在書房,他的書房不許我們進!”
苗奇奇笑了下說:“書房不讓進,這是有秘密啊,沒事,那不是有衣柜嗎,找一件王爺的寢衣給我!”
怎么說也是個王爺,備用的寢衣肯定不少,她拿一件穿,不算過分。
“王妃,你現在是歷屆王妃中混的最好的一個了,就別作死了行嗎?”紙鳶苦著臉勸說著。
苗奇奇一板臉說:“你怎么能把我和那三個死鬼比呢?快去,要不我就光著身子,鉆你家王爺的被窩。”
紙鳶馬上羞紅了臉,拿寢衣去了,她臉皮薄著呢,怎么也想不到,王妃說話這樣的不顧及。
換好衣服,苗奇奇打量著屋內的擺設,紙鳶已經退出去了,她怕一會兒王爺生氣的時候,牽連到她。
“用雕梁畫棟,金碧輝煌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苗奇奇感嘆著。
照現在的情況來看,辰王在宜東國的地位很高啊,比苗奇奇之前想象的要高。
這屋里唯一讓苗奇奇不滿意的是,一點洞房的樣子都沒有,早生貴子呢?紅燭交杯酒呢?連個喜字都沒有。
苗奇奇撇著嘴,坐在了桌子上,伸手抓著桌子上的葡萄吃著。
白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苗奇奇整個人罩在寬大的寢衣里,一只腿搭在桌子上,另一只腿一晃一晃的,看著很是俏皮。
俏皮?白辰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到了。
“王妃?您這是?”紅玉皺眉詢問著,之前都是辰影貼身伺候白辰,但是現在王妃在屋子里,又是剛洗完澡,辰影不方便進來。
苗奇奇跳下桌子,因為動作幅度太大,寢衣的領子又比較寬松,衣服滑到了肩膀上,苗奇奇趕緊抓住衣服說:“王爺,我沒衣服了,只能借你的穿一穿。”
“紅玉,去給王妃找衣服。”白辰吩咐著,他今天的脾氣真的是很好,好到讓紅玉都驚訝,但是她沒敢多問,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屋內只剩下白辰和苗奇奇,二人相對而坐,互相打量著,白辰說道:“王妃今天大鬧辰王府,就沒什么話想跟本王說嗎?”
“沒那么嚴重,王爺,你長的真好看。”苗奇奇這是發自肺腑的感嘆。
白辰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問道:“王妃這是在跟本王裝傻嗎?苗丞相讓嫁你過來,想要什么?”
苗奇奇無奈的說:“王爺,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啊?”
“什么意思?”
“沒什么。”苗奇奇覺得無趣,自己跟一個古人較什么勁?
白辰看著苗奇奇,越發覺得她奇怪,冷聲說:“苗奇奇,你知不知道,現在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就得橫著出去,成為第四個死在辰王府的王妃。”
苗奇奇愣住了,她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真的是老天爺發錯劇本了,那她的女主光環呢?加成BUFF呢?不會都沒有吧!
照她現在的作死程度來看,不會真的離死不遠了吧?想到這,苗奇奇突然跌坐在地上。
手腳并用的抱上了白辰的大腿,眼淚說來就來,悲慘的哭喊說:“王爺啊!”
果現在有張床的話,蘇小檸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睡個夠!
強撐著喂墨沉域吃完飯之后,她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吃東西。
吃東西的過程中,她幾次都差點睡著。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到了學校之后,上課從來都是認真聽講的蘇小檸第一次萌生了在課堂上睡覺的想法。
實在是太困了。
班里的其他同學都很少像她一樣會認真聽講,所以她睡上一堂課,沒關系的吧?
可現實告訴她,她想得太美好了。
第一堂課是高數課。
高數老師義正言辭地讓蘇小檸站起來聽講,“你們班只有你一個是認真學習的,現在你也要淪陷了么?給我站著聽課!好好反省!”
蘇小檸無奈,只好在混混沌沌中站著聽完了一節課。
第二節課是政治課。
政治老師一反常態,讓蘇小檸站到講臺上面給她做助教。
雖然蘇小檸幫助地亂七八糟,但是政治老師絲毫沒有讓她回去的打算,“小檸,一回生兩回熟,你總會成為老師最得力的助手的,這段時間,就由你來當老師的助教吧。”
一上午下來,蘇小檸苦不堪言。
她的腦袋已經成了一團漿糊,卻連個睡覺的機會都沒有。
“要不你還是和墨沉域坦白吧。”
午飯的時候,唐一涵看著萎靡不振的蘇小檸,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開口,“你和他說你現在的狀況,讓他要么在錢財上幫助你,要么就不要讓你做那么多的事情,你看你現在的樣子,一點精神都沒有。”
蘇小檸搖頭,“我和他又不是很熟,他沒有幫助我的義務。”
“什么叫不熟?都一張床睡過了還說什么不熟!?”
唐一涵將手里的筷子往桌子上狠狠地一拍,“小檸你就是想太多,你總覺得你是為了錢嫁給他的,所以你比他低一個階層對不對?”
她一眼就能看穿蘇小檸在堅持什么在避諱什么,“你是不是覺得你在他面前和傭人一樣?”
從嫁給墨沉域之后,蘇小檸過得比以前更加小心翼翼,連唐一涵都能看得出來她不開心。
蘇小檸抬眸看了唐一涵一眼,“你小點聲。”
她的聲音太大,有好多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這邊,“我只是不想給他惹麻煩而已。”
墨沉域雖然有錢,但他也有自己的煩惱。
“小檸。”
唐一涵深呼了一口氣,“你有沒有想過,從你嫁給墨沉域的那一刻,你們就是合法的夫妻了,哪有夫妻之間還要這么隱瞞著的呢?”
“婚姻代表兩個人已經是最親密的關系了,他就是你最親密的人,你對他都要這么隱瞞和防備,你累不累?”
蘇小檸咬了咬筷子,“我們又不是正常的夫妻……”
她可以照顧他,保護他,為他做很多事情。
但他不需要為她做任何的事情。
因為她欠他的,他是她的恩人。
“怎么不正常了!”
唐一涵的暴脾氣再一次被點燃,“他墨沉域要是不同意把你當成妻子看,他當初就不應該答應娶你。”
“說什么累贅說什么負擔,這都是他應該承受的!”
蘇小檸皺了皺眉,抬手安撫唐一涵無處安放的手,順便將筷子遞給她,“快吃吧。”
唐一涵覺得自己的這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蘇小檸她就是這樣。
固執,古板,又太自卑。
“你這樣早晚要累死。”
“所以你就別沖我發火了。”
蘇小檸看著她淡淡地笑了笑,“待會兒吃完飯,我還要去療養院呢。”
唐一涵拿著筷子狠狠地戳了戳碗里面的米飯,“你悠著點,我可不想給你收尸。”
知道她是一番好意,蘇小檸將自己碗里的雞腿送到她碗里,“好了,快吃,你下午不是還要去舞蹈班嗎?”
“哼!”
和唐一涵吃完午飯之后,蘇小檸就上了去療養院的公交。
因為實在是太困了,她在公交車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公交已經到了終點站。
無奈,她只好用大頭針一邊扎著手背一邊提醒自己不要睡過去。
但即使這樣,到了療養院的時候,還是遲到了。
“怎么這么晚。”
劉姐白了她一眼,將一大堆臟床單塞到她手里,“去洗了。”
蘇小檸點頭,去了洗衣房里,才發現洗衣機全都斷了電。
她只好重新回去找劉姐。
“洗衣機全都壞了,修理工這兩天又不在,你手洗吧。”
劉姐輕蔑地看了她一眼,“易千帆說你特別能干,該不會連洗床單這種小事都做不完吧?”
“這里的兼職雖然賺得多,但也不是養閑人的。”
蘇小檸點頭,“我知道了。”
靠在門框上,劉姐看著蘇小檸在洗衣房里忙忙碌碌的樣子,眼前不由地浮現出昨晚易千帆開車帶著蘇小檸回家的樣子。
“和我搶男人?”
劉姐冷笑一聲,“你還嫩了點。”
雖然劉姐給的被單很多,但蘇小檸從小在鄉下長大,大多數時間衣服都是手洗的,所以手洗床單對她來說,并沒有什么難度。
有難度的是在極度困倦的情況下手洗床單。
床單剛洗了一張,蘇小檸就困得整個人差點栽倒在了水盆里。
“洗個床單就能累的睡著了?”
一旁傳來劉姐冷嘲熱諷的聲音,“蘇小檸,我可是在老板面前夸下海口說你很能干的,千萬別讓我失望。”
“嗯。”
蘇小檸抬眸沖著劉姐笑了笑,“我會加油的。”
言罷,她用手沾了點冷水撲在額頭上,打起了精神繼續工作。
但冷水的有效時間有限。
后來,蘇小檸開始用大頭釘,揣在衣兜里,只要自己困了,就扎自己一下。
就這樣,她在療養院的一整個下午都是混混僵僵地。
晚上回去的時候,照例遇上了開車的易千帆。
“這么晚了,沒吃飯吧?”
看著坐在副駕駛上一臉疲倦的蘇小檸,易千帆微微地皺了眉,“我請你?”
蘇小檸搖頭,“學長,送我回去就可以了。”
“家里應該有人在等著我吃飯。”
想到回去還要面對一個等著她喂飯等著她伺候洗澡的墨沉域,蘇小檸整個人都不好了。
家里還有人等著她吃飯。
蘇小檸的這番話,讓易千帆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地一頓。
他心疼地看著后視鏡里面蘇小檸疲憊蒼白的臉,“你這么辛苦地工作,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