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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資訊

    、肉雞也稱傀儡機,

    是指可以被黑客遠程控制的機器。

    二、檢查電腦是否成為肉雞的唯一方法:

    1、使用快捷鍵win+r,打開運行(或直接菜單中尋找)。

    2、輸入cmd。

    3、在CMD中輸入“netstat -an”。

    檢查狀態欄為“listening”,

    在外部地址中是否有xxx.xxx.xxx.xxx:8000或8080或134,

    如果有代表電腦已經成為肉雞,最有用的方法是重裝系統以恢復正常。

    三、預防手冊:

    沒有太多網絡知識的小白最好有個安全保護軟件(電腦管理 ,cclean等),注意別隨便去不認識的網站下載東西,盡量都去官網,高手無視前段!

    對于有點經驗的小黑:可以去研究下虛擬機或影子系統,對研究網絡知識有所幫助!

    網絡是個世界,有虛有實,注意保護自己!莫把網絡當必須,它只是工具,重要的是我們自己的思想和見解!

    小編一家之言,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天才瘋子與你不見不散,期待你的關注!

    天一學妹電腦中病毒,電腦應用圖標被篡改了,問提如圖!

    (好在這個病毒破壞力不強,只是篡改了圖標和快捷方式)

    解決方法:

    電腦開機自啟動了360(其他安全軟件也行,方法類似)

    ①打開360(相信大家都會這一步)

    ②點擊功能大全,進入下面頁面。

    ③在搜索框內,輸入"圖標被竄改",再按回車!顯示如下圖?、苷业揭粋€類型為“圖標顯示異?!保c擊后面的修復即可!修復完成,等下即可!

    提醒大家:不要下載安裝不認識或不是官網的軟件?。ǜ呤譄o視)

    希望大家能多長個心眼!

    感謝大家對天才瘋子的關注和支持!

    前陣子,有個人來到觸樂的辦公室,在會議室里跟其他編輯交談了一會,臨走前留下一個透明外殼的掌機。后來才知道,這是一位獨立掌機開發者,別人叫他“A叔”,留在辦公室里那臺是他的作品“AYA掌機”。彼時,同事們像冬日圍爐一樣簇擁在一起,看它運行著剛發售的《賽博朋克2077》。

    在這么一塊小屏幕上玩《賽博朋克2077》是一種奇妙的體驗,往常我們詬病的那些——比如PS4版的材質粗糙、分辨率和幀數低下,似乎變得不怎么成問題了。當把一個掌機握在手里的時候,我的寬容度就悄無聲息地漲起來。全低特效換來了大部分時間穩定的30幀和800p分辨率。“差不多能接受”,我想。但也有些同事抱有完全相反的想法,圍成一圈的觀眾很快散了一半,留下的則饒有興致地一個個試玩起來。

    我拿到的工程機外殼透明,非常漂亮,只不過有點重

    這臺掌機最后交到了我手里。仔細一看,系統是Windows 10,游戲運行的是Steam版。由于沒有鍵盤,桌面的操作有點笨拙。觸摸屏不太靈敏,大部分雙擊的操作需要長按喚起右鍵菜單完成,其他指令(比如輸入Wi-Fi密碼)則更依賴于虛擬鍵盤。通俗點說,就是一臺掌上PC——但要是想玩《Dota 2》《英雄聯盟》或者《星際爭霸2》這樣強制使用鍵盤鼠標的游戲,可能稍微費點勁。A叔告訴我,“我們會做個擴展塢,玩家能連接顯示器或者其他輸入設備,當成一臺便攜電腦用?!?/p>

    “但總體來說,是一臺掌機?!彼f。

    對大部分人來說,在地鐵上用一塊掌機屏幕玩《賽博朋克2077》,并不是個足以讓人放棄穩定的生活,開始獨立創業的選擇?!巴ㄇ谟螒驒C”似乎也不是個太大的市場,在接手這篇稿子后,我每天把AYA掌機背在包里,卻很少能在北京早晚高峰的地鐵上把它拿出來。我見過不少獨立游戲開發者,但獨立硬件開發者還是頭一回,這需要強大的項目管理和成本控制,以及一個靠譜的市場調研。

    A叔的市場調研有點簡陋。他的目標用戶和他自己幾乎重合:硬件發燒友、掌機愛好者,愿意為喜歡的東西買單,也愿意跟Windows掌機折騰。這一小撮人給了A叔巨大的信心。他按照當時筆記本的售價估計了一個數,3999。由于對硬件生產行業的生疏,他并不知道筆記本大廠采購物料和個人開發者采購物料的區別,搞得有點像參照麥當勞的成本開店賣漢堡——而且他還一早把這個價格說了出去。因此,按A叔的話說,“幾乎沒法收回研發和運營成本了。”

    高鐵上,A叔在工程機的背面畫了一幅《星空》

    不管怎么看,這都是一個小眾得不能再小眾的產品。

    獨立硬件開發者的路很難走。相較于軟件開發,現實中要考慮的事情更加復雜。比如疫情下工廠是否能正常運作;在哪個城市生產;第一批貨的資金如何籌措;如果賣出一定數量,該生產多少以應對退換貨和維修?

    在最初,這些問題A叔一個也不知道。

    2020年初,正值國內疫情最嚴重的時候,A叔有了空閑,在家鼓搗游戲機。他告訴我,最初只是想做幾百臺試試,就當給自己做個玩具——再大的規模家里條件也支撐不了。家人不怎么支持他,覺得30多歲去創業做游戲機簡直是癡人說夢。漫長的家庭會議后,他最終與妻子訂下了一年之約,一年期滿,要是還沒做出點東西來,就盡快回去上班。

    “最后再努把力,不想讓一輩子這么平凡地過了?!盇叔說。我一直覺得這是個20多歲年輕人的口號:大學畢業,不想被安排今后的人生,于是“不想讓一輩子這么平凡地過了”。但在接近40歲的年紀還想拼一把,多少讓我有些吃驚。

    最初,A叔的團隊只有幾個人,包括他自己和一個方案團隊。AMD的新開發套件和處理器對A叔產生了不小的推動作用,這讓他覺得“是一個開始的好時候了”。他和這個方案團隊在一個月間“組裝”好了AYA的第一臺原型機——AMD的原型主板和處理器,3D打印和樂高玩具拼成的外殼,兩側掛著一對任天堂的Joy-Con手柄,壁紙是當時還未上市的《賽博朋克2077》。A叔對這款游戲非常期待,在《賽博朋克2077》之前,他最喜歡的游戲是《巫師3:狂獵》,CDPR的上一款3A。A叔認為它在Switch上的表現不太好,他想讓喜歡的游戲在自己的掌機上有足夠出色的表現。因此,他對《賽博朋克2077》也抱有相當大的期許。

    這臺原型機出現在AYA掌機官方頻道的第一期視頻里。當時A叔坐在一個擺滿掌機和手柄的桌子后面,講述自己的游戲歷程,然后把桌上放著的PSV和Switch扔到地上,說:“它們不符合我的要求?!闭f完,那臺原型機從屏幕上方緩緩落下,他把機器緊握在手里,告訴屏幕前的人:“我做了一臺世界上最強的Win10掌機?!?/p>

    視頻中的“原型機”與Switch合照

    在視頻發出后,他找到了第一批真正意義上的合伙人,一起共事了大概3個月。這期間,項目出了一點問題,就像每個開發團隊一樣,成員之間發生了不可避免的爭執。最初,A叔想做的是一個“能玩3A的Switch”,他確實是這么跟我說的。這不奇怪,作為一臺取得巨大成功的掌機(它當然不只是掌機,但我們姑且這么看),Switch的成功讓無數人艷羨,也讓一些類似A叔的開發者意識到“這玩意可行”。作為“能運行3A的Switch”,可拆卸手柄自然不能缺席。但有Switch(尤其是2017年生產的初版Switch)的讀者多多少少也體會過,Joy-Con手柄并不怎么靠譜。無論是知名的“搖桿漂移”還是滑軌變松,玩得時間長了,體驗都會慢慢下降,尤其是掌機模式。在加班加點工作了3個月后,A叔覺得自己被可拆卸手柄擊敗了。他想放棄這個方案:“任天堂沒解決好的事,我們怎么解決呢?”

    因此,他的線上合伙人們——出于疫情原因,他們只能在線上合伙,這真賽博。即使在《賽博朋克2077》里,我還得開車去跟中間人見面——總之,他的合伙人們覺得,3個月連手柄都沒搞定的開發者可能不太靠譜,于是離開了團隊。

    在這件事情上,A叔不怎么多說,我旁敲側擊地問了四五次后,他給我講了一個故事,關于那位離開的合伙人是怎么和他吵翻,試圖把他踢掉,最終決裂的。這位前合伙人離開團隊后帶走了以他自己身份注冊的Discord頻道和YouTube主頁,并試圖另立新王,做個自己的掌機,卻由于各種各樣的原因沒能搞成。A叔不希望我把這件事的細節寫下來,因為“對雙方都不好”。

    我沒能聯系到這位前合伙人,無法甄別故事的真實性。Windows掌機的圈子不大,但氛圍非常緊張。各個陣營的對立尤其明顯,粉絲們各執一詞,對于剛才的故事,另一批人也有不同的說法。AYA有不止一個競爭對手,包括國內的GPD、壹號本,國外的SmachZ等,各家的粉絲把“官方”當成偶像一樣崇拜。

    某次機緣巧合下,我看到一位義務社區管理員寫給掌機開發者的信。以其中的信息量來衡量的話,很長,大概有兩三千字,回顧了一個粉絲眼中的機器開發過程。內容比較流水賬,但情感無比真摯——簡直像給熱戀中愛人的情書。粉絲們對這個市場中的所有產品擁有超乎尋常的期待和熱愛,這份感情讓他們變得不太理智。一個AYA的粉絲可能在AYA放棄可拆卸式手柄后立刻轉向GPD;一個GPD粉絲也可能因為索取測試機失敗而投靠AYA,并且在轉向后繼續發文、發視頻攻擊對方。

    CPU入庫,準備投入生產

    粉絲的力量是一柄雙刃劍,它招惹禍端,卻也推動項目滾滾向前。作為半路出家的“玩家型”開發者,A叔對玩家的口碑非??粗兀恢狈e極與粉絲進行交流,力求“親民”,而他也確實是這么做的:在粉絲群里匯報進度、詢問意向,以及許下承諾。這給團隊帶來了一些影響,尤其是進度方面。粉絲們能從A叔的言語中直接或間接地了解開發情況,A叔也積極地認為,“既然開發得這么快,那么發售也應該可以吧”。于是他給粉絲們許下了發售日:2020年7月底完成工程機后,A叔樂觀地認為10月就能量產發售;10月后各方面進度積壓,發售日不斷后延,延到12月、1月……在最近一次電話中,我詢問A叔最新的發售日期,他告訴我:“下周吧?!钡以诎l稿前又在微信上收到了他的信息,“可能又要稍微延期”,他是這么說的。

    這一切早在A叔的合伙人、設計師蛙斯卡的預料中。他告訴我,項目的工期本來就“有些緊”,生產的速度遠遠跟不上A叔熱情地許下諾言的速度。事實上,客觀壓力使得發售日期一拖再拖,而發售日的每次后延,都會讓團隊的資金更加緊張一分。為了成功發售,A叔幾乎花光了自己的積蓄,最難的時候甚至找了親戚朋友借錢。蛙斯卡告訴我,他們在內部討論時經常打趣A叔,“要是把房子抵押就都解決了”。但A叔終究沒有這樣做。

    與研發階段相比,生產階段的挑戰對AYA團隊來說更加艱巨。作為一名玩家、硬件發燒友、掌機愛好者、上班族,A叔完全不懂生產。在我和蛙斯卡簡短的采訪中,他半開玩笑地跟我抱怨了幾次這個問題。在他眼中,A叔是一個類似漫畫主角的人物:沖動、有技術、對玩家非常親和,也有點理想主義。A叔經常會把團隊往險峰上帶,但人們似乎都喜歡跟著他,和他一起攻克一座又一座高山。

    蛙斯卡的工作室

    蛙斯卡和他的團隊去年8月加入,當時AYA正處于一個風雨飄搖的階段,上一個合伙人的離開讓AYA元氣大傷,產品研發也陷入了停滯,所幸他們沒過多久就聯系到了蛙斯卡。蛙斯卡所在的是一個成熟的工作室,有自己的潮玩品牌。這些人對游戲沒有特殊的興趣,但掌機作為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的象征,曾經多次出現在他們工作室的作品里。因此,當一個“做臺掌機”的活兒出現在這幫人面前時,雙方一拍即合。

    起初,這是一個帶有外包性質的合作。蛙斯卡團隊的任務最初只有設計機器外觀和宣發主視覺,他們免費幫AYA設計,只需要最后掛個名,雙方各取所需。但隨著時間推移,蛙斯卡愈發覺得“快做不完了”。再加上A叔不斷向外播撒承諾,出于對項目的責任感,他跟團隊一起和A叔談好了分成比例,成為了A叔的新一任合伙人。最初的那支方案團隊也一樣,原本A叔只是他們的一名再普通不過的客戶,但后來這個小團隊也不知不覺地跟著他跑了起來,不斷改主板方案、設計手柄、參與生產。

    “如果沒有我們,AYA可能就停留在一個想法,或是一臺工程機。A叔會被當成一個不切實際的瘋子(事實上,確實有些合作方是這么想的)。但如果沒有A叔,就不會有這臺機器。”蛙斯卡說。

    上方為工程機,下方為試做的量產機

    幾次的采訪中,我換著花樣地問A叔:“到底為什么決心做這臺機器?”“為什么覺得自己能做出來?”但他回答得比較模糊,相較于“如何開始”這種稍顯感性的問題,他更愿意回答那些聽起來比較官方且答案唯一的問題,比如:“你們拿什么游戲做了測試?”“有沒有計劃對顯卡塢進行支持?”在初次采訪的結尾,A叔顯得有些疏離,不時有其他團隊成員過來和他交談。即使在采訪期間,他的工作依然在進行。

    采訪初期,我懷疑過A叔的真誠。他給我提供的東西有相當大的比例是“第一期視頻”里說過的,顯然是一句句凝練好的標準答案。關于他為什么做這個機器、項目的進度、遇到的困難等等,A叔往往給一個含糊其辭的回答,比如“在手柄的問題上出現了一些分歧”,再往下問就沒有了。A叔的微信賬號是個為了項目而申請的小號,沒有任何生活上的內容。在另一些AYA的“主陣地”,比如B站和貼吧,也都是類似的官方號。我沒有找到A叔的個人社交媒體,他不太愿意把生活曝光在公眾前??紤]到社區的活躍程度,這樣的顧慮顯得再正常不過。但我也同樣沒法獲取到A叔的任何其他信息,這讓我失去了從另一個側面了解他的機會,我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問,找來蛙斯卡一起聊,或者和他們分開聊。

    最近,團隊每天都待在工廠里,測試模具、解決問題

    機器已經進入工廠開始生產之后,我對A叔進行了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正式的采訪。當時他正在生產工廠里,四周圍雜音不斷,工廠負責人幾次打斷我們,要求A叔在進出時簽到。在一個半小時的聊天過程中,電話響了兩次,他也全部接起來了。同樣的事在我們初次認識的那天也發生過,當時AYA掌機還未進入量產階段,他對未來充滿期待,掛掉打來的電話,顯得游刃有余。

    在這一次,我問了一些生產相關的問題,曾經問兩句答一句的A叔忽然連珠炮似的跟我介紹起他現在面臨的問題來:打板出錯、試模出問題、屏幕貼合不緊……一直說了足足有3分鐘,期間交雜著很多我沒聽過的名詞,但我沒有時間發問,因為下一個詞馬上就蹦了出來。他跟我說,這些東西也是進工廠之后才聽說的。“先前的自己好像被拘在桃花源里”,對這些東西一無所知?,F在,這些東西一股腦地沖進了A叔的負責范圍,在人員短缺的AYA團隊里,A叔必須負責所有的事務?!懊刻熘荒芩瘍扇齻€小時,快死了?!?/p>

    就在A叔“快死了”的時候,他跟我吐露了心聲。因為是第一次接受采訪沒有經驗,所有東西都得提前想好,生怕自己說出些不該說的——考慮到他對粉絲們的大嘴巴許諾,這個考量還算合理。我試圖讓氣氛放輕松,告訴他“怎么想的就怎么說,怎么做的就怎么講”,但A叔還是并不怎么放得開。再后來,一個超長的電話打了進來,我們的談話便徹底結束了。

    差不多同一時間,蛙斯卡依然在忙主視覺的設計,還沒有進入工廠。在整個采訪過程中,蛙斯卡像是A叔的穩定器,幫他調節談話節奏,也提醒他某些東西“好像不能說”。事實上,他告訴我,除了A叔以外的團隊成員都是A叔的穩定器。這樣的A叔究竟是如何做到今天這個地步的?“因為A叔對生產過程完全不懂,才能稀里糊涂地開始,又稀里糊涂地被粉絲們的期待裹挾著,憑著一股沖勁到了今天?!蓖芩箍ㄕf,“哪怕有一點點了解,可能都不會開啟這個項目?!?/p>

    員工貓貓正在監督生產

    在投入生產的同時,AYA也在積極開拓海外市場。他們在海外著名眾籌網站Indiegogo上開通了頁面,標題是“世界首款7nm規格的掌上游戲設備”。蛙斯卡告訴我,因為國內的生產實在太忙,暫時沒有精力顧及海外的眾籌。在沒有任何宣發投入的情況下,目前有8000多個人訂閱了產品,熱度甚至把AYA掌機推到了Indiegogo的主頁。值得一提的是,在主頁“熱門產品”的上方,滾動著兩張頭圖,其中一張便是AYA掌機的最大競品GPD Win3,他們已經籌到了1600萬港幣,是最初設定目標的80倍。

    “GPD Win”系列已經出了3代,這是他們的最新產品。相比于GPD,AYA的團隊顯得有些青澀,規模也更小。加上蛙斯卡的設計團隊,AYA工作室的主干人員一共有11個人,其他更多的是線上義務參與的群管理員、貼吧小吧主和幫助AYA的粉絲們。這些人全部在線上認識,包括那些離開的人們?!癆YA這個品牌是由一群各地各行的玩家逐步組建起來的?!盇叔說,“是玩家的品牌?!?/p>

    忙碌的生產線,A叔和他的團隊們也一直在參與生產

    對于未來,A叔有些不太敢想。一年前的今天,AYA掌機還是他腦中的一團迷霧,他也還不叫“A叔”。短短數個月后,他就在一個陌生城市的工廠里指揮生產了。這種快速變化的不真實感一直在侵擾著A叔,某次聊天后他對我說,多虧這次采訪,還能想想最初時候的沖勁。如果是現在這樣“一個人被當成十個人用”的他,說什么也不會啟動項目了。

    作為A叔和這個項目的穩定器,蛙斯卡對未來有一些計劃。他告訴我,在去年8月他剛剛加入時,他和A叔一起去找了一家國內的硬件廠商談合作,主要是手柄的生產。當時A叔還是個樂觀而沖動的中年人,試圖讓機器在10月發售,廠家的人覺得他是個吹牛精,拒絕了合作。但在11月的WePlay展上雙方又碰了面,A叔帶著新一代工程機去參展,看到成品后,對方的看法有所改觀?!暗雀愣êM獗娀I,下一步就是這些合作?!蓖芩箍▽ξ磥沓錆M希冀。此外,UI的設計也提上了日程,他們希望AYA掌機能脫離開“掌上電腦”的范疇,更像游戲機一些。

    更遠的未來,就不太好說了。蛙斯卡想了想,說希望跟更多的游戲廠商合作,推出一些限定產品,讓更多的玩家知道它,“把AYA真正做成一個品牌”?;蛘哒鏏叔反復強調的那樣,做成“玩家的品牌”。

    從項目開啟到今天,A叔一直住在深圳,遠離故鄉,家人對此有些怨言。人們總希望自己的家人能過一個穩定的日子,遠離不必要的風險。在工廠里忙活的A叔有些自顧不暇,他正在生產的第一線上,背負著巨大的期待與壓力。等首批生產結束后,他想回去陪陪家人。

    此時距離他與妻子一年約滿,還剩最后二三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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