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接受失敗,但無法接受放棄。
——我從不懼怕任何對手,只怕對手不夠強大。
------------Michael Jordan
【重要提示】上篇中篇都不夠長,下篇給大家送一篇長的,讓你們爽一把,下不為例啊。
(五十七)和壞孩子軍團的終極對決(下)
雖然沒有明說,大概除了底特律活塞的擁躉,全聯盟的人都樂于看到這樣的結局,雖然這樣的結果對于衛冕冠軍底特律活塞來說并不公正。
但結下的怨總是要報的,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
誰能夠除去底特律活塞,就等于為當年的季后賽鋤去了一棵雜草,其他球隊起碼都不會再受到恐嚇和威脅了,沒有誰愿意和這樣的一個把籃球場當摔跤場的球隊過招,凱爾特人是這樣,洛杉磯湖人也是這樣。
今天,芝加哥公牛終于干凈利落地拔掉了這棵人見人怕的雜草了。其實在過去的三年中,邁克爾·喬丹和芝加哥公牛才是底特律活塞最大的受害者,被活塞反復摔打了三年。
今天,這個過去幾年趾高氣揚的土匪惡霸頭子即將被自己親手終結,這樣的結果,自然不是一句快意恩仇就能了結的。此時如果不落井下石,那就太對不起過去幾年自己所受的委屈和努力了。
群情振奮的公牛隊員們就是這么想的。
菲爾·杰克遜知道,群情振奮的公牛隊員們就是這么想的。
在隊員們接受群情振奮的媒體采訪之前,他趕緊告誡隊員們在接受采訪時要低調,不要惡語相向,不要激怒對手。
既然菲爾都說了,那就把菲爾的話當成一陣風吧。
霍雷斯·格蘭特首先扔出一顆炸彈:“魔鬼還沒有死,但我們周一可以砍下他的頭。”
一直被羅德曼欺負,今天終于出了一口惡氣的好兄弟皮蓬立即補上一刀:“羅德曼就是個神經病。”
喬丹:“所有人都很高興,因為活塞不再是總冠軍了。雖然他們也奪冠了,但沒有人認為他們打的籃球是干凈的,只有公牛、凱爾特人打的才是堂堂正正的籃球?!?/p>
聽出來了沒?喬丹的這句話是來要債的。
去年活塞奪得總冠軍時伊塞亞·托馬斯的話,各位還能記住嗎?
——“今天你依然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但你不能再說我不是一個勝利者?!?/p>
對于這句話的后半句,喬丹直接提了一桶油潑了上去:“我覺得我們可以橫掃他們。”
托馬斯不甘示弱:“我們不可能被橫掃?!?/p>
小編自告奮勇來翻譯一下雙方的潛臺詞:
托馬斯:我們是總冠軍,服不服?
喬丹:你們骯臟。
托馬斯:我們是總冠軍,服不服?
喬丹:馬上就要你們好看。
托馬斯:有種過來。
原本菲爾·杰克遜準備溫水煮青蛙,直接將活塞悶死,結果一群野孩子們根本沒有聽他的,直接在媒體面前將鍋一揭,媒體們看到了第四戰的火花四射。
原來你們一直不是在打籃球,你們是在仇殺啊。
1991年5月27日,星期一,距離底特律市80公里的奧本山宮殿球館,NBA1990-1991賽季東部決賽芝加哥公牛VS底特律活塞的第四戰打響。
迎接底特律活塞的,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哨音和一批裁定他們惡意犯規的判罰。
它像是為底特律活塞吹響了打開地獄大門的哨音。
蘭比爾首節就將帕克森一把搡出了球場外,但帕克森毫無懼色,立即用一波進球雨還以顏色。
首節32:26,雙方的劍拔弩張依然是需要用進球實力來說話的。
活塞主場的魔力消失了。原先,只要他們一發力,就能甩下公牛一波比分的場景再也沒有出現過,活塞打得相當糾結。
這儼然不像是活塞的主場,他們不能夠為所欲為,但他們依然有所作為。羅德曼記住了皮蓬在賽前的話,他充分理解了皮蓬話的精髓,我就是個神經病,我傷人是不需要負法律責任的。在一次沖撞中,他將皮蓬惡狠狠地推倒在地,皮蓬血濺當場。
但在比分上,活塞一直是追趕者,跟著公牛的快節奏,打得相當辛苦。
第二節單節領先的,依然是公牛,25:24,大比分57:50。
第三節,實施既定策略卻沒能取得既定戰果的活塞罕見地出現了慌亂,再次被公牛抓住機會,將分差拉開到了17分,比分來到了87:70。
在前面我們說過,在活塞主場,如果活塞想要戰勝公牛,不在于自己能夠拿多少分,而在于他們能不能將公牛的比分壓制在100分以下。
無法壓制。
成熟的三角進攻體系和自成體系的邁克爾·喬丹在場上此起彼伏,遙相呼應,讓第四節幾乎失去了意義。喬丹全場29分8板8助,17投11中,命中率高達64.7%。
時間還剩7.9秒,比分來到了115:94,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托馬斯、蘭比爾、阿奎爾幾個人不顧查克·戴利的勸阻,昂首挺胸,徑直穿過芝加哥公牛隊隊員們的替補席,走進了昏暗的球員通道中,就此一去不回。
杜馬斯留了下來,向他的老朋友邁克爾·喬丹表示了祝賀。他對邁克爾·喬丹否定他和活塞取得總冠軍的意義很震驚,也很難過。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喬丹竟會如此憎恨他們底特律活塞人。在此前,活塞死死壓制公牛的幾年中,喬丹從來沒有表露得如此明顯,只是今年,芝加哥公牛終將邁過活塞時,他才看到了邁克爾·喬丹壓抑在胸口幾年怒火和積怨一次性迸發,并一發不可收拾。
杜馬斯的祝賀是真誠的。他覺得,當年喬丹的眼神都無法掩飾自己的失望和痛苦時都能夠留下來向他和活塞全隊表示祝賀,他又有什么理由不留下來祝賀他呢?
但杜馬斯,僅僅只是杜馬斯,他只能代表他自己。
對底特律活塞來說,這是查克·戴利的底特律活塞,這是伊塞亞·托馬斯的底特律活塞,一如對面的,是菲爾·杰克遜的芝加哥公牛和邁克爾·喬丹的芝加哥公牛,道理是一樣的。
托馬斯們沒有向獲勝的球隊和他的死敵表示祝賀,他們開了NBA先河,甚至是以衛冕冠軍的身份,并就此失去了人們對他們僅有的一點點同情心。
在過去的三年,球場上,邁克爾·喬丹恨不得撕了底特律活塞的每一個人,但在失去前進的道路后,他都會壓抑著自己的痛苦和悲傷,向喬·杜馬斯,向查克·戴利,向麥克洛斯基,向活塞全隊送上由衷的祝賀,并希望他們能夠將總冠軍帶回東部。
尊重每一個擊敗過你的人,這是王者必須具備的氣度。
如果你不能吞下失利的苦痛,你又怎么能夠擔起崛起的重擔呢?
“這就是反派的下場!“
”聯盟最大的反派就這樣轟然倒下?!?/p>
這是媒體對當年衛冕冠軍出局的評價。
在賽季接受采訪時,有記者連續問了蘭比爾三個不同的問題,一臉茫然的蘭比爾給出了同一個答案:“他們贏了。”記者還想啰嗦,羅德曼過來了:“你可以滾了!”
曾經叱咤風云,不可一世的底特律活塞“壞孩子軍團”以一種不體面的方式走下了神壇,并就此煙消云散。他們曾經是橫亙在“籃球之神”面前一道幾乎不可逾越的高山。
如果說,籃球之神的圣壇遠在天地之間,那底特律活塞一定給他提供了足以登天的階梯。從這個角度解讀,底特律活塞和壞孩子軍團的意義又是顯然而杰出的,無論他是以什么樣的方式出現在世人的面前。
頭號球星“微笑刺客”托馬斯在當賽季即飽受傷病困擾,在93-94賽季,再次撕裂跟腱的他在賽季結束后在活塞正式宣布退役。他一直是底特律活塞的頭號球星,并保持著球隊的多項歷史記錄。他的職業生涯是偉大的,毋庸置疑。
喬·杜馬斯贏得了世人的尊重,于1999年退役,他和羅德曼親身經歷了邁克爾·喬丹對90年代NBA暗無天日的統治,并在此后作為活塞總裁于2004年再獲NBA總冠軍,戰績彪炳。
蘭比爾在1993年底被活塞掃地出門,并于當年宣布退役,后來擔任WNBA底特律震動隊主教練時帶隊兩獲總冠軍。
“微波爐”維尼·約翰遜在本賽季結束后去了圣安東尼奧馬刺打了一年后宣布退役,退役時36歲。
丹尼斯·羅德曼是“壞孩子軍團”唯一的后來者,也堪稱他們絕技的集大成者,他的故事非常精彩,后面我們還將細說。
哦,對了,還有查克·戴利。
戴利老爹小編暫時不能評價,因為他的偉大故事還將繼續。這里有公牛前總經理索恩的一句話,可以代表當時社會對戴利的普遍看法:“查克的自我,沒有他在球隊的自我那么強。”
除了丹尼斯·羅德曼,以上所有人的球衣,均在活塞退役,分別是:
2號查克·戴利
4號喬·杜馬斯
11號伊塞亞·托馬斯
15號威尼·約翰遜
40號比爾·蘭比爾
有球迷詢問當賽季活塞陣容,奉送如下:
首發陣容:伊塞亞·托馬斯、喬·杜馬斯、詹姆斯·愛德華茲、比爾·蘭比爾、丹尼斯·羅德曼;
替補陣容:馬克·阿奎爾、維尼·約翰遜、約翰·塞利、杰拉德·亨德森、威廉·貝德福德、約翰·朗、黑斯廷斯、布蘭克斯、羅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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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大升級 12級中軍大營正式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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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前世今生
京郊別院在中州朝帝都的西面,再往西便是云中山脈,形成維護帝都的一道天塹屏障。因為遠離中心,人跡罕至。
中州朝丞相君子淵的三公子一把火燒透落霞滿天,其父命人在此處建造了一處別院,將他和前朝末帝連城最疼愛的公主連如月唯一的兒子幽囚于此。
掐指算來,已有三年。
房間里的地龍暖暖地燒著,一陣一陣的暖氣彌漫在空氣中。離君宇、君寒兄弟送了君默寧回來已經大半天,濃濃的夜色伴著冷雨籠罩著整片天地,可是君默寧依然昏昏沉沉的。
門突然開了,帶進來一陣冰冷的寒氣,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一手端著藥碗,一手迅速關了門。漢子大約三十歲上下,面容方正,此刻看著床上的人,不免憂心忡忡。
他把藥碗放在床邊的柜子上,輕輕掀開薄毯,青紫腫脹甚至破皮流血的臀腿赫然入
目。上過藥的傷口已經止了血,卻更加顯得
猙獰可怖。漢子重新小心翼翼地蓋上毯子,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漢生,嘆氣老得快,你這樣我很內疚的......”幽幽的聲音悶悶地傳來,內容松快,卻怎么也掩飾不住其中的虛弱。
名叫漢生的漢子驚喜道:“爺,您終于醒了!”
君默寧動了動腦袋,表示確定。
“爺,快喝藥吧,”漢生端起藥碗,“今年冬至下雨,您帶著傷燒得厲害,我給您上藥您都沒反應.…..…”
“漢生,你好啰嗦.….…”悶悶的聲音再次傳來,“唉……本公子風華絕代,又被你看光了,漢生,你要對我負責…...”
漢生苦笑,無語。
君默寧這次傷得著實不清,板子的傷本在里面,奈何這次淋在雨中破了皮,里面的血肉翻轉開來,回來的路上顛顛簸簸,一下子就感染了,以至于接下來幾天都是燒得迷迷糊糊。
一直到五天后才恢復得略有起色。
冬至的雨已經停了陽光暖暖地昭差陽元嘜嘜地熾看,阮院
子里一棵大榕樹上掛著冬日也依然張揚的葉子,給這個荒僻的小院增添了幾許生氣。樹下擺著一張藤椅,鋪了厚厚的棉毯,一個臉色蒼白的少年安靜地閉目養神。
“爺,喝藥了?!睗h生端了藥碗到院子里。
君默寧睜開眼睛,眼神平和,他在漢生的攙扶下略略坐起,沒什么猶豫地將苦澀的藥一飲而盡。
“漢生,好像回到東海,那時你就這樣照 ...
我。”君默寧漆黑的眸子看著眼前的大漢今生他們居然就這樣相聚。
漢生在榻邊跪坐下來,眼神柔和,“能跟是漢生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少年笑了,如茫茫冬雪中展開的一剪寒梅冷又不失光華。
漢生貪婪地望著他家爺的笑容,心中感觸世今生,這樣的笑容他苦苦求了兩輩子。
其實,君默寧和楚漢生都不屬于這個時空。前世,君默寧出生在一個政商結合的大富大貴之家,奈何父母之間沒有感情,代孕生下的孩子如同無父無母的孤兒。君默寧默默長到十二歲,終于在父母離婚的法庭上宣告:自此之后,再不相干。
八年之后,東海之上出現了一只無往不勝的軍隊,他們自稱“默軍”,縱橫東海,令海中宵小聞風喪膽。與此同時,曾經盛極一時的君家和寧家,也因為一些突如其來的原因以迅雷不及
掩耳之勢中落,再難復起。
只有真正身處其中的“默軍”上層知道,他們的爺苦心孤詣報復家人,可是內心是多么渴望能
夠獲得父母摯愛,奈何苦求一生卻不可得 .
那些崢嶸的年歲里,默軍弟兄們最開心白又鏟平了哪座小島上無惡不作的海盜們,看到他們家爺一個淺淺的笑容。只可惜,年來,求而不得。
再八年之后,君默寧因換上不明之癥,于八歲上英年早逝。
無巧不巧,一場海嘯將他的靈魂和陪伴右
楚漢生帶到了這個從未出現來歷史上的時空之中。
二人不約而同地回憶前生,自然感慨世事竟如此玄奇。
楚漢生回到現實,憂心忡忡地說道:“爺,每年都帶一身傷回來,明年……不去了吧?”
君默寧躺在藤椅上,雙手交疊枕在腦后,看了一眼兩世來的忠實下屬,笑道:“不行啊?!?/p>
漢生無奈。“那就讓相爺和夫人繼續誤會下去?我相信憑相爺的智慧,他一定會理解的。”
君默寧說道:“是,你說的對。但是父親理解是一回事,我能不能告訴他是另一回事。齊風云把前朝連氏族人囚禁在落霞山,這件事情幾乎沒有人知道。天下人向來涼薄,二十年來已然無人在意這些人是生是死。若非我查到承恩村瘟疫肆虐,漢生,不用我放火,連氏族人也將死傷殆盡。”
楚漢生也感慨道:“古人的帝王心術當真可怕,建國之初不殺前朝氏族是為了顯示新朝仁德,可終究如鯁在喉,不殺不快?!?/p>
君默寧點頭:“承恩承恩,齊風云將那個村子命這個名字就是苦心叵測;他還把我娘許配給了我爹,真真可惡到極致?!?/p>
楚漢生一想就明白了,“這是一舉兩得,夫人是前朝末帝唯一留下的血脈,許配給相爺既牽制了承恩村的人,又拖了功高震主的相爺下水!嘶.....”
“明白了吧,”君默寧眼神悠遠,“爹也是無奈,他受齊家大恩,這一輩子都不會對中州有異心,奈何人家不信他!現在好了,我一把火燒了承恩村,一了百了!對了,最近他們都還好吧?”
楚漢生點頭道:“都好,冬至前還傳來消息,一切都好?!?/p>
君默寧畢竟傷重,聊了這么久有些疲累,聽到令人安心的消息,又重新閉上眼睛,“都好就好,也不枉我這一番作為。所以漢生,我們的
事情是能夠與父親明說的嗎?這里面牽絲攀
藤,涉及到多少方方面面?王源他們自然不必說,便是忍冬和半夏姐弟也脫不了干系,屆時父親順藤摸瓜,我們所圖豈不昭然若揭?甚至連晏天樓都有可能暴露?!?/p>
楚漢生語塞。是啊,怎么能說呢?
君默寧繼續說道:“現在的情況是,我是一個無憂無慮的紈绔子弟,帶著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官家子弟廝混胡鬧。落霞山是我放火燒的,我根本不知道承恩村在落霞山對不對?我放火燒山不過就是想看煙花嘛……雖然,后來火勢沒收.…….我是丞相之子,你看,我連坐牢都不用進刑部,每年還能逃回去看看母親?!?/p>
“可是,您這樣……”
“無妨,無非一頓家法而已,父親又不會真的打死我。”君默寧感受著身上傳來的一陣一陣痛楚,神情卻是無比坦然,“我無知犯錯,父親施以重責,母親兩難之下自封佛堂,一切都合情合理。因為齊風云,我自出生起就裝聾作啞,母親卻因此愛我更甚,十幾年來無微不至,我怎么能讓她最牽掛的家人滅族?只是如今她日日佛堂跪經,為我懺悔贖罪,其實,根本就不用對不對?”
少年重新睜開雙眼,里面滿是期待和無奈。他上輩子缺失的父母摯愛,這一生得到了,便拋盡一切也要維護到底。家國、天下、改朝、換代,于他來說都比不上父親的一句贊許,母親的一次展顏。
“會的,夫人一定會知道爺的孝心的?!背h生擲地有聲地保證。
少年開心了一陣,又皺眉道:“可是母親要是知道我挨那么多打,她該多心疼啊!”
“那.……爺,咱不去了行不?”
“不行啊,”少年無比苦惱,“我每年也就能見一次母親!還只是偷偷看一眼!”
好吧,漢生不再試圖阻止了。這本就是一個大坑,而且還是爺自己挖的,他不跳,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