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來說,在街邊擺攤下象棋的老大爺更容易引起圍觀,圍棋這種需要極高智慧和凝神思考的對戰并不是大眾所好。然而偷懶的壹讀君振振有詞:我們是在關心人類的前途命運。
一切就在于水平最高的人類棋手又一次接受了超級電腦的挑戰,如果輸了,不僅面子上過不去,還會引發更大范圍的擔憂:萬一哪天電腦比人還聰明幾百倍,會不會造成災難性后果?
結果第一局,果然是李世乭輸了。
不知該跳馬還是出師長的值班壹讀君丨國賀33
跳棋、象棋、五子棋,計算機把人虐得不要不要的
想判斷一個人是不是高智商,下棋水平是一項可參考的標準。壹讀君(微信:yiduiread)聽說圍棋特別燒腦,很多頂級選手每天都集中精神思考棋局,不能分神,基本生活都要靠別人照顧。
換一個角度說,下象棋誰都贏不了的壹讀君(微信:yiduiread)絕對單純又善良,從不知道怎么把對方逼到絕境。
棋類游戲成為人工智能研發的主戰場,因為博弈游戲要求計算機更聰明、靈活,要用接近人類的思維方式解決問題。于是,計算機和人類棋手的對抗不斷上演:去年10月,谷歌旗下Deepmind的圍棋程序“阿發狗”就以5:0擊敗中國棋手職業二段樊麾;2006年,在“浪潮杯”中國象棋人機大戰中,5位特級大師均敗在超級計算機浪潮天梭手下;再往前推十年,就是名噪一時的“深藍”擊敗國際象棋大師卡斯帕羅夫。
想必你也曾光榮地作為人類代表,與機器在棋盤上對戰。
無論是五子棋、中國象棋還是國際象棋甚至是跳棋,計算機都已經把人類殺得干干凈凈,就只剩下了圍棋這片領土。
圍棋擁有2500多年的歷史,在算法上更為復雜。國際象棋平均每回合有35種可能,一盤棋可以有80回合,而圍棋每回合有250種可能,一盤棋可長達150回合。同時,圍棋有3^361種局面,比可觀測到的宇宙中的原子數量還多······
額,我在說什么?
總而言之,圍棋的AI開發難度極高,此前最頂級的程序都不能擊敗業余圍棋選手。科學家認為,至少還需要10年才能讓計算機戰勝人類職業圍棋棋手。
如果這一次阿發狗贏得了最終勝利,等于說人工智能的發展速度超越了預期。就像圍棋職業八段劉菁的評論:“還來不及反應,一切來得似乎太快了!”
更可怕的是,它可以不吃不喝,不上廁所。
焦慮的人類,是不是已經聞到了機器人行刑隊槍口的味道?
科學家也有被打臉的時候
對于機器人能像人一樣思考、超越人類而后造成災難的擔憂可謂長久不衰。發布此類論調的,往往還都是科技界的頂級人物,比如特斯拉汽車的創始人艾隆·馬斯克就說:“我們需要十分小心人工智能,它可能比核武器更危險。”
然而,谷歌的自動駕駛汽車都已經上線了。
另一位是謝耳朵的好友、理論物理學家斯蒂芬·霍金:“制造能夠思考的機器無疑是對人類自身存在的巨大威脅。當人工智能發展完全,就將是人類的末日。”
然而,他能開口說話,也是拜英特爾公司開發的機器學習系統所賜。
人工智能并不是一個新名詞,上世紀50年代,科學界就已經明確了計算機要模擬人類智慧的偉大目標。當時,科學家們并沒有太多的擔憂情緒,而是沉浸在期望計算機能完成一系列只屬于人類能力范疇的任務,比如證明定理、求解微積分、完成動作等等。
但“智能”一詞本就是模糊的,沒有具體標準。1957年,人工智能的先驅赫伯特·西蒙雄心勃勃地說:“現在世界上就已經有了可以思考、學習和創造的機器,它的能力還將與日俱增,一直到人類大腦能應用到的所有領域。”他預言,計算機會在十年之內成為國際象棋冠軍。
壹讀君(微信:yiduiread)相信,德高望重的老科學家也有喝高了的時候。
沒有明確的證明,只空談能達到人腦的意識水平實在沒意義。最后,人工智能的開創者之一阿蘭·圖靈站出來收拾了亂攤子。他提出的“圖靈測試”盡人皆知,成為檢驗計算機是否真正具有思考能力的金科玉律。
圖靈測試是測試人在與被測試者(一個人和一臺電腦)隔開的情況下,通過一些外部裝置(如鍵盤)向被測試者隨意提問。問過一些問題后,如果被測試者超過30%的回答不能使測試人判斷哪個是人、哪個是機器,那么這臺機器就通過了測試,并被認為具有人類智能。
簡單來說,這是把人和計算機關在小黑屋的你問我答比賽。
幾十年間,圖靈測試不斷進行,也不斷有人宣稱通過了測試。2014年7月,俄羅斯工程師設計的軟件“Eugene”參加了英國雷丁大學組織的圖靈測試并成功通關,超過33%的測試人誤認為自己交流的對象是一名13歲正太,英語說得不咋地。而這一年正是阿蘭·圖靈逝世60周年。
結果轟動一時,奇點大學人工智能項目負責人Neil Jacobstein就表示,2011年IBM超級計算機“沃森”擊敗兩名人類國際象棋世界冠軍以及2014年計算機首次通過圖靈測試,都標志著人工智能時代已經來臨。
不過,考慮到時代背景,圖靈測試顯然門檻略低,最新的處理器的性能已經是1971年第一代單片機的400萬倍。更難的測試法相繼出現:Loebner測試要求計算機在25分鐘內說服50%的測試者“我是個人”,Kurzweil測試則要求在128分鐘內說服66%的訊問者。
而且這種你問我答,對計算機實在是寬容了些。
大多數機器人,長得并不像人
對于人工智能技術,上世紀50年代可謂“喧囂與渴望、挫折與失望交替出現”。在科學家們設想出各種宏大目標和美好前景之后,計算能力和技術的限制阻礙了人工智能進一步幫助人類解決問題。到70年代中期,人工智能的研發一度很冷清。
到80年代早期,日本開始開發一種領先的計算機結構。歐美國家擔心在這個領域輸給日本,重新開始對人工智能大筆投資。到80年代末,近一半的“財富500強”都在開發或使用“專家系統”——通過對人類專家的能力進行建模,模擬專家解決問題的人工智能技術。
但據說它最后成了名副其實的“磚家系統”,你看今天強大的Siri不也蠢萌蠢萌的。
90年代,人工智能的技術成果又陷入低潮,但神經網絡、遺傳算法等技術為AI的發展奠定基礎。到了1997年,人類的國際象棋冠軍被計算機打敗,比起小眾的圖靈測試,象棋比賽更具轟動效果,人工智能概念和“計算機何時超越人類”的疑問開始深入人心。
古語有云,看熱鬧的不嫌事大。“深藍”戰勝了卡斯帕羅夫,不服氣的人說,這有什么大不了的,有本事就試試真正具有挑戰性的游戲。于是,就有了后來的人機跳棋比賽、中國象棋比賽乃至圍棋比賽。
商業公司也樂于開展此類競賽,從而展示自家公司的能力,提高知名度。從2011年到2014年,開發人工智能產品和技術并使之商業化的公司,已獲得總計超過20億美元的風投,科技巨頭們更是投資數十億美元收購人工智能初創公司。
一方面,摩爾定律、大數據、互聯網、云計算······新技術讓人工智能實現“復興”,有了實質性進步,另一方面,人工智能產品確實擁有廣泛的應用,并大力推動了其他技術的進步,比如常用的語音識別、機器翻譯、自動視圖等等。
因此,各種人機大戰應運而生。2008年,在賭城拉斯維加斯,“北極星2”(Polaris2)連續擊敗了6名德州撲克頂級職業選手。因為撲克游戲的最大特點就是其不確定性,“北極星2”的設計難度相當大。
“賭神”之外還有“股神”:2011年3月,一只以數學模型進行交易并啟用機器人作為經理人的基金,靠6個程序就創造出1.9%的回報率,擊敗了日本最優秀的基金公司。當時,在日本投資且交易活躍的基金平均虧損率達6.9%。
體力完勝者:2012年,日本東京工科大學制造了一款名為“Swumanoid”的游泳機器人,可以模擬游泳者在水中的動作,用于海岸救生。Swumanoid在水中的前進速度能達到每秒6米左右,比世界紀錄保持者快30%。
智商碾壓型:2011年,IBM的超級計算機“沃森”參加了智力競賽節目《危險邊緣》,這需要計算機對自然語言和知識推理有很強的把握。“沃森”以三倍的分數優勢力壓該節目最強的兩位選手肯·詹寧斯和布拉德·魯特。
后來,“沃森”順從了開發者的心意轉而從醫,成為一款醫療診斷工具。你告訴它自己的癥狀,它就能給出一張可能性由高到低的疾病清單。而擊敗卡斯帕羅夫的“深藍”,聽說一直在倉庫里吃灰。
可以說,不管你愿意與否,人工智能的到來已經勢不可擋。不同于大多數人的想象,未來的人工智能可能是專注于某一特定領域的行家,而非電影中兇神惡煞的機器人。翻譯的機器人不會開車,做飯的機器人不會教英語,給你看病的程序絕不會去下圍棋。
因此,倒是可以擔心一下你家的掃地機器人會不會有一天爬上你的床······
人腦一樣,電腦也會上當受騙。比如操控無人駕駛汽車的電腦會把隨意的涂鴉當作火車、圍欄甚至校車。我們一直以為,人類是無法弄明白這些涂鴉是怎么蒙蔽電腦的,但是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研究人員發現情況并非如此——其實大多數人可以做到。
研究發現,電腦與人腦的差異可能并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大,人工智能的飛速發展使得人類與機器在視覺能力上的差距持續減小。這項研究在上個月發表在《自然-通訊》上。
“多數情況下,這個領域的研究都是圍繞著如何使電腦像人一樣思考。我們的項目恰恰相反——我們追問的是人能否像電腦一樣思考。”文章的通訊作者、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心理學與腦科學學院助理教授 Chaz Firestone 說。
通常人類覺得輕而易舉的事情對電腦而言很難。雖然人工智能系統在數學計算及記憶大量信息方面早已勝過人類;然而在過去的數十年中,人類在識別日常物品——比如狗、貓、桌子或椅子——方面依然保持了優勢。
不過最近,模仿大腦的“神經網絡”已漸漸具備人類識別物品的能力,由此帶來的技術進步可以支持無人駕駛汽車與人臉識別項目、以及幫助醫生發現放射影像中的病變。
然而即便有了這些技術進步,仍然存在一個關鍵的盲點:有人可能故意制造不能被神經網絡正確識別的圖像。這些“有敵意的”或“開玩笑的”圖像就成為一個大問題:不僅因為它們會被黑客利用來制造安全風險,而且它也說明了人類和機器識別圖像的方式實際上非常不同。
在一些情況下,想讓電腦把蘋果認成汽車,只需重新設置一兩個像素。在另一些情況下,機器會在并無實際意義的電視雪花圖案中認出犰狳和面包圈。
“這些機器錯認物品的方式似乎是人類永遠不會采取的,”Firestone 說。“但令人驚訝的是,并沒有人真的去驗證這一點。那我們又怎么會知道,人無法看到電腦看到的事物呢?”
為了檢驗這一論斷,Firestone 和 Zhenglong Zhou(論文的第一作者、約翰·霍普金斯大學認知科學專業)要求參加測試的人“像機器一樣思考”。
機器在命名圖片時可用的詞匯量相對很小。所以,Firestone 和 Zhou 向被試展示了幾十張具有欺騙性的圖片,這些圖片已經騙過了電腦,同時他們給被試的標簽選項也和給電腦的標簽選項一樣。
他們還特別詢問了被試,兩個選項中哪個是機器的判斷結果——其中一個是實際結果而另一個是隨機答案。(圖中的斑點是面包圈還是紙風車?)結果顯示,被試與電腦的選擇高度一致。
在75%的情況下,被測試人都選擇了與計算機同樣的答案。更為顯著的是,98%的被測試人傾向于像計算機一樣答題。
接下來,研究者提高了籌碼,要求被測試人選出電腦的最優答案和次優猜測。(圖中的斑點是面包圈還是蝴蝶脆餅?)人又一次證實了電腦的選擇,91% 的被測試人猜中了機器的首選答案。
甚至當研究人員讓被測試人從 48 個選項中答案時,或者當測試圖片像電視雪花圖案一樣時,大部分被測試人也能選中機器的選項。在這些花樣繁多的實驗中,共有 1800 名對象接受了測試。
研究人員進行的多組實驗及結果。
“我們發現如果你把一個人和電腦放入同樣的情景中,人類就很容易得出與機器一樣的結論,”Firestone 說。“對人工智能來說這仍然是一個問題,但是我們現在知道,電腦的識別方式并非是人類完全不會采用的。”
編輯:李晨琰責任編輯:唐聞佳
來源:綜合自科研圈、《自然-通訊》雜志等
科幻電影《黑客帝國》里,人類和電腦通過特殊的腦機接口相連,生活在由電腦程序模擬出的虛擬世界里。最有意思的是,主角通過這種腦機接口,在短時間內接收大量的知識,從而迅速成長為一個無所不能的戰士。
這樣的情節讓人嘆為觀止,仔細一想,還覺得這其中很有道理,只要科技足夠發達,這種情況就可能真實的發生。
大家可能會認為,這樣的技術目前還只是存在于想象中,離我們相當的遙遠。但事實卻并不是這樣,近日“科技狂人”馬斯克,公布了其旗下的 Neuralink 公司有關腦機接口方面的最新研究成果,以及該公司的長遠計劃。
簡單的講,就是 Neuralink 公司的研究團隊利用精巧的機器,將極細的“線程” (Threads) 插入目標大腦的相關區域,同時植入可以接收和傳送大腦信號的傳感器。“線程”的另一頭則連接著電腦,這樣就可以實現通過大腦連接電腦的目的。
根據介紹,目前該公司已經成功地在動物身上測試了這套腦機接口系統,他們甚至讓一只猴子直接用大腦控制了電腦!
然而馬斯克的目標遠遠不止如此,根據他公布的計劃, Neuralink 公司接下來會開發這套系統的更多功能,最終目標是將其打造成“大腦和云端AI之間的交互中介”,并將其無線化。
這就意味著未來的人類將與電腦高度融合,隨時隨地,人們可以通過腦機接口與云端相連,人們可以從云端AI獲取需要的知識以及數據,也可以與其他人交換信息。
更重要的是,獲得授權的AI可以繞過人類的感官,直接向人類的大腦提供相關信息,比如說你忽然想到海邊去玩,云端AI就將會給你的大腦直接發送包括視覺、聽覺、觸覺、味覺、嗅覺等各種感官信息,給你虛擬一個真實海邊世界!
馬斯克認為,人類與電腦的融合是未來文明發展的趨勢,當人類成為了“半機器人”,人類文明的發展速度將得到極大的提升。事實上,近年來他也一直致力于此。
如此美好的前景不禁讓人興奮莫名,但還是有著很多反對的聲音。反對者認為,腦機接口隱藏著巨大的危機,除了強人工智能的威脅以外,黑客的入侵也是個無法解決的問題。
可以預見的是,即使是在可見的未來,人類也會越來越依靠電腦,相信終有一天人類和人工智能將以某種方式實現統一。那么這一天離我們還遠嗎?我們拭目以待!
好了,今天我們就先講到這里,歡迎大家關注我們,我們下次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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